BC省土著土地权利新判决引发的财产权危机

BC省土著土地权利新判决引发的财产权危机

您认为自己拥有私人财产吗？再想想，最近一起法院的裁决让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财产所有权基础陷入混乱。

在一场重磅的判决中，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最高法院上周宣布，温哥华岛的Cowichan部落对大约325公顷位于里士满市的土地拥有土著土地权。这是省内首次有法院确认土著土地权利适用于私人土地，如果该判决在即将进行的上诉中未能成功推翻，将设下一个令人担忧的先例。

法院同时裁定，该地区的完全拥有土地所有权——加拿大私有财产的典型形式——是“缺陷和无效的”，理由是皇冠没有权力最初发放这些权利。宪法法学教授Dwight Newman指出，如果过去在土著土地权利申索区域内的完全拥有权利本质上是无效的，那么这一判决的影响将更为广泛，任何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私有土地都有可能被土著土地权利所覆盖。

目前，阻止法官对新土著土地权利区域内私人土地作出类似裁定的唯一原因是Cowichan部落并未要求对此作出声明。但这一情况在未来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如果该判决得到维持，法官已考虑到这一情形，写道：“当在该土地上承认土著土地权利时，完全拥有权利在实践中将不会受到影响，除非或直到土著土地权利持有人成功对完全拥有权利采取补救措施。”

简而言之，尽管大多数私人土地所有者认为自己对土地的所有权是坚不可摧的，但判决指出：根据土地产权法，登记所有者的所有权并不能证明其在土著权利持有人和申索者面前不可否认的权利。

值得注意的是，该申索遭到两家大陆土著团体——Musqueam和Tsawwassen第一国的反对，二者均声称拥有同一片土地。这突显了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绝大部分土地都被200多个土著团体声称为传统领土所面临的竞争性申索问题。

虽然加拿大最高法院之前的两项裁决（2014年的Tsilhqot’in案和2024年的Nuchatlaht案）承认了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土著土地权利，但均未对私人持有土地作出类似声明。

尽管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政府已承诺上诉，但其在法院外仍在推行类似的政策。该省在2024年有争议地在私人土地上覆盖了土著土地权利，并通过了Haida Nation承认法案。该法案被原告在Cowichan案中引用，法官同意它表明土著土地权利与完全拥有权利可以“共存”。

这一说法令人质疑，因为许多法律问题表明，私人财产利益与土著土地权利的实施根本上是对立的：“来自完全拥有权利和土著土地权利的土地权利包括对土地的独占使用、占有和管理权。这两种权利在同一块土地上是根本不可调和的。”

政府声称在Haida协议中充分保护了私人财产权，而土著土地权利则受到宪法保护，私人财产权则不受保护。当这些相互竞争的利益不可避免地在法院面前出现时，显而易见哪一方将占上风。

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省长David Eby去年表示，他打算将Haida协议作为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其他地区的“模板”，与他突然对上诉的兴趣形成鲜明对比。Eby政府继续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其他地区谈判类似协议，包括与位于阳光海岸的shíshálh Nation进行谈判，尽管政府文件承认土著土地权利包括“独占使用和占有土地的权利”。

Eby对上诉的承诺表明，他可能已经从拒绝对2021年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最高法院判决的代价中吸取了教训。该判决发现，过度开发侵犯了Blueberry River第一国的条约权利。Eby政府选择支付3.5亿加元的和解金以避免进一步诉讼，但这一举措最终适得其反，双方又回到了法庭。

目前，Cowichan判决的后果给财产拥有者、企业和整个市场信心造成了相当大的不确定性。法官的话总结了这一切：“在对同一片土地授予完全拥有权后，土著土地权利还剩下什么应该被逆转。正确的问题是：在同一片土地上承认土著土地权利后，完全拥有权还剩下什么？”

如果这一判决有一个积极的方面，那就是它极端的性质将迫使Eby政府的激进土著政策进入公众议程，随着人们对利益所面临的风险逐渐认识。

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政府自始至终都在进行土地承认，不断地声明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非土著居民是“未受邀请的客人”，并拥抱联合国《土著人民权利宣言》及其土地归还政策，进行不民主的土地使用规划过程，并将土著土地权利覆盖在私人土地之上，政策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如今，一个觉醒即将到来，正是政府自我创造的。更广泛的问题将很快超越公众关注的所有其他问题，省长现在必须决定，是开始收回这些规定，还是在他灾难性的道路上继续加码。